给甜歌玉女“还俗”

　　——《我给签约弟子杨钰莹写“真”》读后

　　路登红

　　一本《我给签约弟子杨钰莹写“真”》正在抢滩书市，引人瞩目。

　　关于杨钰莹的文字，市面上并不鲜见，但出自吴颂今之手，就不同了——吴是杨钰莹从童年时代到甜歌时代的老师，又是她的第一位签约经纪人，可以说是后者红盖歌坛、晋升“玉女”宝座的总设计师；更要命的是，他（她）俩早已师徒反目，形同路人了。

　　演艺圈内类似的两存龃龉而著书说事的，此前我们已拜读过王建中的《我把刘晓庆送上法庭》和毛阿敏前男友张勇的《我理想搁浅的沙滩》，让我们见识了什么叫人心不古。杨钰莹比刘晓庆幸运，吴颂今没有把她送上法庭，连道德法庭都没有，倒是因为她，这位昔日“恩师”上过一趟法庭，和她的老东家广州新时代影音公司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著作权官司。在书里，吴颂今的笔调是温情脉脉的，“风含情，水含笑”，一如他为她谱写的这首甜歌。按吴的说法，“这个人靓歌甜的女孩，作为我亲手栽培后走红的歌坛弟子，在我心目中，已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‘人’，我将她视为一件自己亲手雕琢出来的精美艺术作品。我为她策划定位的“甜歌小妹”艺术形象和我为她写的歌一样，都已成为我音乐艺术生涯中一段难以磨灭的印记。”又爱又恨，心里矛盾重重，所以下不了辣手伐鞑。但受其所累，吴颂今吃到的苦头，他肯定没齿难忘。

　　几年前的“杨钰莹炮打吴颂今”闹剧，重创了这位先后培养过陈思思、周亮、黄伟麟、杨洋金彪、朱含芳、军营民谣组合及杨钰莹在内众多名歌手的歌坛伯乐，“使我从一个受人尊重的音乐人，一下子变成了一个‘腐烂了、变质了’的冒牌老师，一个‘偷吃马儿夜草’的黑心伯乐，一个‘恃强凌弱，不知廉耻’的卑鄙小人！”由此而来的“核辐射”，足以毁灭他N次。上海有一位学戏剧的大学生来信写道：“炮打事件之后，班上的同学都说，一定是吴颂今在杨钰莹还没有出名的时候欺辱了她，还趁机欺辱了她妈妈。那时候杨钰莹一心想成名，对他趁机揩油的不耻行为只能一味忍让，后来翅膀硬了，当然就要彻底摆脱他。这些议论让她非常困惑。”

　　对于这些入情入理的质疑，作者有酸楚的自白；门下的这么多艳丽桃李中，为何独独同杨钰莹会闹出这么多事儿？吴颂今再清楚不过了，或者他认为自己再清楚不过了，于是在书中和盘道出了子丑寅卯。

　　更有意味的是，这本书居然还触及了杨钰莹的感情历程，除了众所周知的她和赖昌星侄子赖文峰之间备受诘难的情史，还抖落出了早年她与一位痴情警官的真正初恋故事。这堪称是绝对隐私，与她相好三年的赖文峰都未必知道，可见吴颂今对她真正说得上知根知底。

　　这本富含相当敏感性的书，据吴颂今称，从酝酿到成型，前后达五年之久。洋洋30万字，追记了他与杨钰莹20年的交道。从艺人的角度来讲，最有资格写杨钰莹的人，除了杨钰莹本人，大概只有吴颂今了。此书与其说是写“真”，不如说是起底，起杨钰莹的底，起吴杨恩怨的底。从她的歌艺、成长、走红，到她的童年、家庭、爱情，还有她的是非、传闻，都一一详尽录入。把这位甜玉女从光彩眩目的荧屏舞台的云端请下了凡间，为她卸去浓汝，还原其真实面目。作为一家之言，可信度究竟有多高，恐怕只有杨钰莹才能评说。

　　这本书，不知杨钰莹看到了没有，估计暂时还没有，但杨钰莹不可能不看，哪怕是偷偷地看。这不是市井写手“剪刀+浆糊”炮制出来的速食面，而是她的老师兼首位经纪人对她的艺术人生所作的阶段性盘点，不看就等于是亏待自己，从精神上。它会不会勾起杨钰莹的回击欲，也写出一本书来“维权”，或者她的幕后高手再借机炒作一把，引出一场名人官司，就只有等着瞧了。

　　（原载《泉州广播电视报》2004年6月16日第24期）

　　六辆奔驰和一个女歌星――杨钰莹

　　管瑜

　　作曲家吴颂今在他一本回忆杨钰莹的新书里面，讲述了一个赖文峰当初追杨钰莹的情节———杨到福建演出，赖文峰出动六辆奔驰600组成的豪华车队去迎接她。在路上，赖精心导演了一场六辆奔驰连环相撞的“车祸”，就在伊人花容失色之时，一辆更加豪华的劳斯莱斯出现了，赖文峰丢下六辆奔驰，带着杨钰莹坐上劳斯莱斯扬长而去。

　　本人有些惊讶，这些败家子式的做派，能唬住一些虚荣的小女人也就罢了，他却能够因此虏获了这位玉女歌后的芳心。难道甜歌皇后苦练歌艺、孜孜以求的就为了这样的生活？

　　在香港，女明星同样是富家子弟追逐的目标，许多美女与有钱仔之间的故事引发的豪门恩怨，十天半个月都讲不完。美女明星是否过得快乐，她们是否从此“美梦成真”，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。有个真实个案不知是否能代表她们在豪门的现实状态———王祖贤与富家子弟拍拖后遭抛弃，有钱仔他妈对传媒说：“就当儿子去叫了一次‘鸡’吧”。

　　这是我听过的富豪对女明星的最恶毒的形容———在富豪心目中，女明星不过是“鸡”而已。

　　可怜的是，女明星们还要努力地摆出一张“纯情”的嘴脸，在与富豪拍拖的同时，不忘告诉公众：我们是真心相爱耶、是“讲心不讲金”耶，哈哈，骗得了别人还骗得了自己？！

　　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，愿意过奢华的生活、愿意“嫁个金龟婿”，只要不妨碍别人，都应该受到尊重，哪怕为此而退出演艺圈———只要你不留恋的话。其实如果你愿意，撞坏十辆“大奔”又何妨？当然，前提是：那些车是你劳动所得，而不是走私偷税得来的“黑车”。

　　（原载2004年5月12日《新快报》）

　　汤加丽VS杨钰莹：写真与被写“真”

　　《我给签约弟子杨钰莹写“真”》读后

　　宋 功

　　名人就是名人，杨钰莹尽管已经是昨夜星辰了，仍然有余热可以被借来发光。造星大师吴颂今近水楼台先得月，借着与杨钰莹的师徒关系及师徒之间众所周知的“过节”，当仁不让地抛出一本《我给签约弟子杨钰莹写“真”》来，将基本淡出公众视野的杨钰莹又拉回到舞台聚光灯下。报刊媒体亦如获至宝，争先恐后地转载、节选，再度掀起了一波“杨钰莹热”。让对名人关心备至的我辈又开了眼界，懂得了“写真”的另一层意思。

　　“写真”这个词源自日本，通常指像《汤加丽人体写真集》之类的摄影作品，脱光了给人拍，若明若暗，若隐若现，美其名曰“人体艺术”。读了吴先生的书，发现了另一种笔墨的“写真”，就是他书中使用的技法，用笔杆子“剥掉”甚么人的外衣，展露的则是比赤条条的胴体还惹人咋舌的劣根性。两者的区别在于，汤加丽是自愿、主动出镜的，而杨钰莹则是不自愿、甚至是根本不知情地被纳入“镜头”的。因而，汤加丽对自己的身体享有高度的自主权，想露哪里不想露哪里，皆可自行作主。杨钰莹可就没这么幸福了，露哪里，怎么个露法，都掌控在别人手上。那么，问题就出来了：“露”到她喜欢露的地方，固然欢喜；要是“露”了她不该露的地方，或是不愿露的地方，她应该怎样愤怒才有效？

　　如果杨钰莹还算神智正常的话，就不可能不愤怒。在《我给签约弟子杨钰莹写“真”》中，吴先生为她“露”的“点”，何止是难堪？这位作曲家是高明的，写歌的手，写起文章来同样不差。如同当年力推稚嫩的的杨岗丽时成竹在胸一样，吴氏深知，一个过气明星的卖点在哪里。于是乎，在以杨钰莹为圆心的半径内，不管是亲眼所见的也好，道听途说的也好，统统烩成一锅，什么味道都能品出来。不是说杨钰莹甜美吗？看看她是怎么背弃恩师的吧；不是说杨钰莹纯真吗？看看她初恋中是如何利用痴情警官的吧；不是说杨钰莹典当爱情吗？看看赖文峰是怎样用富豪派头征服她的吧……书里摄取的景观，简直可以媲美街头小报了。

　　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护学生的老师对“大不敬”的学生所作的描绘吗？然而，吴颂今的春秋笔法让杨钰莹哑巴吃黄莲，就算愤怒又无可奈何？既没有恶毒的人身攻击，也不是胡乱的凭空杜撰，每一件事都有若干旁证，比福尔摩斯办案还缜密。告他？赢不了还得兜着走；反击他？正好为这本书做活广告，人家还求之不得呢；不理睬？等于是默认了。吴先生的这一军，真的将得有水平，不过，谁叫你傻到有眼无珠开罪他老人家的呢？

　　 杨钰莹，你该后悔了吧？

　　根对绿叶的情意

　　——寻味《我给签约弟子杨钰莹写“真”》透射出的人格品质

　　正 陆

　　最近读了一本书——《我给签约弟子杨钰莹写“真”》，乃是一手把杨钰莹栽培成甜歌皇后的吴颂今先生的新作。吴杨交恶，娱乐圈内众说纷纭，我辈局外人更是不知就里。幸得吴颂今写出书来，方得以窥知全貌。从书中，我看到了这对师徒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恩怨怨。其中，透射出双方的人格品质，十分耐人寻味。

　　多年前，风光无两的毛阿敏曾唱过一首《绿叶对根的情意》，情真意切，令敝人欲忘不能。虽然她后来“栽”了，被一纸税票搞到灰头土脸，但瑕不掩瑜，这首歌的感染力并不因其个人问题而显灰暗。同为“问题歌星”的杨钰莹，作为歌坛的一片绿叶、甚至是一朵红花，对培育她长成参天大树的昔日老师情意几何呢？

　　不读不知道，成名前的杨钰莹虽有天生丽质，但却“养在深闺人未识”。吴颂今慧眼识珠，将她带到广州，历尽艰辛“推销”尚欠精雕的这块璞玉，更不遗余力做起了她的“御用”作曲人，苦心孤诣帮她确立了走甜歌路线的精准定位，前后为其谱写了N首对路的曲目，杨才一炮走红，蹿升到“歌坛玉女”的云霄。没成想，“一阔脸就变”的市侩习气竟也会沾附到这位被视为清纯范本的甜妹子身上。

　　杨钰莹的成功崛起，吴颂今可谓居功至伟。如果说从小为她打下童子功，后来又将她从南昌带到广州，只是给她造就了一个机遇的话，那么，竭尽心力为她定位、写歌、包装、推广，则是给她安上了一飞冲天的助推器。吴颂今当然不是什么圣人，在书中，他也坦言：“我不遗余力帮助杨钰莹，同样也有私心。我的私心之一，是想通过捧红杨钰莹使自己的艺术人生达到一个新的高度。私心之二，我自然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，获得适当的经济回报。”这样的私心，又有什么可指责的呢？

　　文章千古事，出一本书，不单要直面当前，还要流传于后世，经受时间的冲刷。吴颂今敢于把这些公诸于众，映证了他的磊落坦荡。作者称，写作本书的初衷“并非是为了评说某些人的功过是非，只是想对自己的这一段人生经历作一个回顾和总结，让公众了解事件的原委和真相”。

　　吴颂今对杨钰莹以怨报德、上楼弃梯心怀忿懑是不难理解的。但在书中，作者并未黑着脸骂人，也没有做成“日后算帐”的“帐薄”，反倒是护犊一般护着她，宁愿相信她是在天真幼稚、被人操控的情况下犯的无心之过，“在我的心里，杨钰莹永远都是甜美的、纯洁的、善良的、可爱的。”

　　这就是风度，就是雅量，这就是根对绿叶的情意。是一位老师对学生的栽培、提携之情；是一位长辈的对晚辈的关心、爱护之情；是一位歌坛伯乐对人才的赏识、知遇之情；是一个受伤者对引祸者的宽容、惋惜之情。

　　但绿叶对根呢？我们却看不到杨钰莹对这位老师的丝毫感念之情。“以前，总有人安慰我说，不要跟杨钰莹计较，她还太年轻，不懂事，等她长大了，自然会明白你对她的好。后来，她三十岁了，有人劝我说，她是长年纪不长心，什么事都由人摆布，不要记恨她。也许，等她哪一天一觉睡醒，发现自己错了，自然会向你道歉。不知道是否能有这么一天？”

　　杨钰莹也写过书，据说她在淡出歌坛后曾出过一本教女孩子化妆的书《杨钰莹美颜物语》。她能不能也写一本书出来，与吴颂今的这本一样，原原本本、有理有据的向公众展现那一段真实历程？对此，敝人的心情和吴颂今期待她幡然悔悟的心情一样：不知道是否能有这么一天？

　　杨钰莹：蹊跷的N次“初恋”

　　肖 路

　　在下最近读到一本新书，《我给签约弟子杨钰莹写“真”》，是杨的早期栽培者吴颂今写的。由于在下对于“吴杨恩怨”颇存腹疑，所以拿到书后，是带着问题去看的。不料这一看，还真的看出问题来了。什么问题? 杨钰莹的“初恋”问题。

　　初恋还会有什么问题？不就是甜蜜的第一次吗？是啊，对常人来说是这样，但对杨钰莹来说就没这么俗气了。在下还清楚地记得，杨钰莹曾在凤凰卫视《鲁豫有约》中，言之凿凿地对主持人陈鲁豫强调说：她和赖文峰双方都是纯洁的“初恋”！这番表态，一定赚得不少观众慨叹：“玉女”就是清纯，二十好几才开恋……

　　但如今，对杨钰莹知根知底的老师在书中写道，1989年之前，亦即她奔赴广州发展之前，就曾在老家南昌有过“初恋”的罗曼史，与一个英俊帅气的小警察擦出过爱的火花，在南昌圈内为人所知。她对这段“当年情”之投入，以至差一点儿就和他结婚了。

　　也许杨钰莹认为：当时自己年幼无知，好比是“过家家”，算不得真正的恋爱。对此也许还真有一点道理，因为，根据中国的现行法律，恋爱是无法开证明的，不像结婚，白纸黑字红本本在案。可板上钉钉的事实却是，在尚未走红歌坛之前，她确实曾经被一位普通之辈的年轻警官的痴情征服过，以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。尽管这位警官派不出后来赖阔少的奔驰车队载她招摇过市，也买不起豪华别墅供她享用（估计那时候的她对爱的诉求也还没达到这一层面）。好在与“玉女”的初恋没有什么版权归属问题，所以帅警官也不屑于站出来争这个名份。

　　谭校长称自己“永远25岁”，虽然的确不是真情，却没有人会哂笑他。而爱完一个换一个，还一再声称“这是我的第一次初恋”，就关乎诚信与品质问题了。常识告诉我们，一个人的初恋往往是最美好、最难忘的，偏偏杨钰莹就会对自己真正的初恋失忆，这样的蹊跷，足以构成一部新的“拍案惊奇”了。至于在帅警官与赖阔少之间，亦即在她挥别南昌到情陷厦门期间，长达四五年的时间跨度内，有没有插入过第二次、第三次乃至第N次“初恋”，就得有赖好事者去考证发掘了。

　　杨钰莹的“选择性失忆”

　　读《我给签约弟子杨钰莹写“真”》有感

　　喧 嚣

　　吴颂今和杨钰莹之间的关系，我不愿意用恩怨来形容。我宁愿相信，他们之间的矛盾，是源于因看待问题态度的不同而导致的行为差异。或者我再说得朴素一点，这不过是师生之间的一场误会，因为缺少沟通而愈演愈烈，发展到了现在。

　　一个误会的产生，终归是有始作俑者。吴颂今和杨钰莹之间的关系，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，里面隐约可以看到，有一只操纵着一切的手。这只制造出许多是非的手，无疑就是“利益”二字。

　　吴颂今没有给自己戴上一个一切都是为了杨钰莹而奉献的圣洁光环。他在书中写道：“我要利用广州的有利条件，培养一批自己的歌手，顺便推出自己的新歌。”吴颂今追求的，相信也是绝大多数音乐人共同的理想。那理想说穿了，其实就是图个名。

　　而杨家在依靠着吴颂今的时候，想必也是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，做着未来富贵荣华的梦。

　　人生观不同，关注的东西也不同。杨家着眼的，是经济利益；而吴颂今虽然不谈经济，想要获得的名声，也仍然是一种利益。所以在这不同的背后，隐藏的是同一种东西，就是利益。

　　为着利益，唱片公司推出自己的明星；为着利益，母亲可以让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爸爸；同样，我们也不排除，老师可以为了利益，把学生当成自己飞黄腾达的工具；而学生，也可以为着利益，割舍掉师生情。

　　吴颂今为杨钰莹所做的努力，可以看做是一种投资。既然是投资，就肯定要有回报的。 有人说，吴颂今只是把杨钰莹当作一棵摇钱树，来充实自己的荷包，我只有一笑。这个看法，是幼稚的。经济利益，对吴颂今来说，也许只不过是求名的副产品。

　　但仅仅是这些，就能诠释师徒两人闹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根源了吗？不能。这里面，必然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。

　　历史上不乏这种现象：一个人成名之后，关于他不曾辉煌甚至不堪回首的过去，都不愿意再为人提起。主观地抹杀掉关于知情者的一切，不为别的，只因为，你知道的太多。提起你，就必然提到过去；而过去，恰恰是成名者不愿意再提的。

　　在医学上，有一种症状，叫选择性失忆。人在受到某些刺激的时候，会有选择的忘记一些他自己不愿意想起的事情。如果真的如同书中所说，那么杨钰莹的贫寒童年以及她曲折的成长轨迹，就并不是多么值得夸耀的光彩的过去。如今的她，当然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任性和不懂事的小姑娘了，那么她对于自己童年时代的回忆，想必会怀着一种冷漠的心态去对待。当一个人想远离一段记忆的时候，这段记忆里所有她认为可以抛掉的人和事，都会毫不留情的舍弃。我们可不可以做这么一个假设：杨钰莹甩掉了记忆中某个时段带给她的沉重的包袱，而吴颂今，只是恰好贯穿了那个阶段的始终，所以，也就成了这个阶段的直接牺牲品。

　　诚然，相对于吴颂今所付出的，杨钰莹的这种做法，未免失之薄情。但是，从她个人角度出发，这又是可以理解的。明星们通常所承受的压力，是一般常人无法理解的。她要维护自己在舆论乃至整个社会上的形象，有些东西，就不能兼顾。而从普通人的角度看，当关系到心灵上的伤痛或者精神上的不快时，每个人，都有选择忘记和回避的权力。我始终相信，一个人无论做出什么别人难以理解的事情，都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。

　　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，我发现关于一开始提到的所谓误会的推论，未免简单了些。他们之间的矛盾，不是一句误会就能够说清楚的。任何牵涉到个人利益的事一旦发生，能够依然保持平常心去看待它的，恐怕只有圣人了。

　　世界上最难以理顺的，是人与人之间的问题。谁对谁错，孰真孰假，这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，才说得清楚吧。